在动荡不安的五代十国时期,天下纷争不断,江湖与朝堂的界限逐渐模糊。张子凡,一个出身神秘的少年,自幼被通文馆收养,成为其中一员。他天资聪颖,武艺高强,却因身世之谜而内心充满矛盾与挣扎。后与不良人发生交集,不良人作为朝廷的秘密组织,游走于黑白之间,既是维护秩序的利刃,也是权力斗争的棋子。张子凡在一次次任务中逐渐揭开自己的身世真相,却发现这一切与天下大势、江湖恩怨紧密相连。
在追寻真相的过程中,他结识了挚友李星云、挚爱陆林轩,却也与各方势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面对朝廷的阴谋、江湖的恩怨以及内心的抉择,张子凡必须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他是选择忠于组织,还是追随内心的正义?是隐于江湖,还是直面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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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细雨打湿了青石台阶,张子凡站在通文馆的朱漆大门前,望着檐角滴落的雨珠出神。他一身白衣胜雪,腰间悬着的折扇却沾了水渍,在风中轻轻摇晃。
少主,该启程了。身后传来老仆的声音。
张子凡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他知道,这一去,便是要踏入那个波诡云谲的江湖。通文馆少主的身份,既是荣耀,也是枷锁。
雨势渐大,他撑开油纸伞,缓步走下台阶。伞面上绘着几枝墨梅,在雨中更显清冷。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溅起一片水花。
让开!让开!马上之人厉声喝道。
张子凡侧身避让,却见那马匹突然前蹄一软,轰然倒地。马上之人重重摔在地上,怀中滚出一个锦盒。张子凡眼尖,瞥见锦盒上印着不良人的徽记。
这位兄台可还好?他上前搀扶,却见那人面色发青,已是气绝身亡。张子凡眉头微皱,伸手探向那人的脉搏,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感受到一股诡异的寒气。
他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天罡二字。令牌入手冰凉,竟与那死者身上的寒气如出一辙。
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张子凡迅速收起令牌,转身离去。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漩涡。而这场漩涡的中心,正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组织——不良人。
雨幕中,他的白衣渐渐隐去,只余下那柄绘着墨梅的油纸伞,在风中轻轻摇晃。
夜幕降临,张子凡在一处破败的山神庙中歇脚。庙内蛛网密布,神像斑驳,唯有案几上的一盏油灯还倔强地亮着。他取出那枚青铜令牌,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端详。
令牌上的天罡二字古朴苍劲,边缘处刻着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张子凡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纹路,忽然感觉指尖一阵刺痛,一滴血珠渗入令牌之中。
轰——
庙外雷声大作,狂风卷着雨点拍打着窗棂。张子凡猛地抬头,只见庙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黑影。那人披着斗篷,面容隐在阴影中,只露出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
通文馆的少主,果然好胆识。来人声音沙哑,像是砂纸摩擦,只是这令牌,可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张子凡不动声色地将令牌收入袖中,折扇啪地一声展开:阁下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该明白,通文馆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哈哈哈!那人仰天大笑,好一个不做亏本的买卖!你可知道,这令牌关系着大唐国运,更关系着天下苍生!
话音未落,那人突然出手,一道寒光直取张子凡面门。张子凡身形一闪,折扇轻挥,将那暗器击落在地。定睛一看,竟是一枚冰针,落地即化。
寒冰真气?张子凡瞳孔微缩,你是玄冥教的人!
聪明!那人狞笑着,可惜,聪明人都活不长!
刹那间,庙内温度骤降,墙壁上结出一层薄霜。张子凡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四肢开始僵硬。他强提真气,却发现内力运转滞涩,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别白费力气了,那人缓步逼近,中了我的寒毒,就算是通文馆的少主,也只能任人宰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庙外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剑鸣。一道剑光破空而来,直取那人后心。黑衣人仓促转身,与来人对了一掌,闷哼一声,借势遁入雨中。
你没事吧?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张子凡抬头,只见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持剑而立。她眉目如画,却带着几分英气,手中长剑泛着幽幽青光。
多谢姑娘相救,张子凡勉强站直身子,在下张子凡,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陆,女子收起长剑,是奉命来取回那枚令牌的。
张子凡心中一凛,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青衣女子见状,轻叹一声:你放心,我与刚才那人不是一路。这令牌关系重大,你若信得过我,就随我去见一个人。
谁?
不良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