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则在此期间不停地绕着桌子转,眼睛盯着桌子上飘浮着的人偶虚像,她总觉得这个很是眼熟,她要证实自己给写霖看……她仔细地想,脑海里,好像总是有人在她耳边说,“芽芽……记住了……好好看着,以后要会的……”,幽幽的话语惹得安墨脑子疼。
写霖瞥了一眼人偶,想着安墨的话,莫名地还是觉得好笑,这孩子,从小就生活在血城这个寸草不生的地方,哪里见识过外面的奇奇怪怪,但是若是真让她见识的话,人偶未免也太残忍了,一动脑筋,“安墨,你可能是骨子里喜欢东国的木偶戏,若有机会,我带你去看!”
安墨一听可以出去玩,瞬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脸上又是一茬接着一茬地笑。
神城,一神采飞扬的将军打扮的女子倚窗看向远方,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地说,“世间万物往往不是忘却可以抹去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命数,但是为什么总会有人要去尝试,月儿你说,在神城,城主定下这样的规矩,又是什么用意?我不得而知。”
不远处,跪着听命的女子,答话,“月儿不知。”
“是他们到了?”
月儿点头,却始终不敢正眼看高高在上的君意,但是她就是没看也知道,君意的眼里不是对儿子的渴望,她很像夏集,她,不喜欢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