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重突遭大变，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分。
“陛下放心，他逃不掉！”
“太师也不必太过急躁，保重身体。”
“另外，关于谢修之事，朕已拟旨，明日清晨昭告天下。明日之后，满朝文武，不得再提云族之事。”
“是，陛下。”
卫重离开，姬凝思抬头。
宫殿上空，一血红老妪悬空而立，枯黄的手伸出，对着卫重消失的方向颤了几颤。
“觉阿婆，如果你想见他，就去吧。”
“陛下，老奴与他的关系，你并不了解。等你与谢修成婚并诞下子嗣，老奴自会说与你听。”
姬凝思脸上一红。
“觉阿婆，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没说过要跟他成婚。”
“陛下害羞了？”
“觉阿婆，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我们小时候的事？”
“我说过不再过问你和他的事，一切由你自己做主。”
“可是，我不知道他如何看我，我的身份，会不会给他造成压力？”
“常言道，女追男，隔层纱。丫头，既然是谈感情，你又何必老是纠结身份。”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正如前日所言，你的眼光很好。”
“女追男，隔层纱……我好像懂了。”
姬凝思眼神亮起。
觉阿婆的意思是，我跟他说心里话时，带上面纱，就不会害羞了？
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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