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孟子尽心】篇里的‘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变化而来的吧？”长孙无垢又问。
李建成一愣，旋即笑道：“这是第二个问题，回答你这个问题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哦。”
长孙无垢有些不好意思。
她自小酷爱读书，喜欢诗词歌赋，昨日听到李建成所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便暗暗记了下来。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你介意我喊你无垢吗？”李建成问。
“…不介意。”长孙无垢小声道。
李建成笑道：“我现在回答你刚刚问的第二个问题，那句诗确实是从【孟子尽心】篇演化出来的。
现在又该我问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李建成问，心跳的有些快。
长孙无垢低着脑袋，俏脸红扑扑的，心跳的也很快。
“快回答。”李建成追问。
正在偷听的李世民握紧了双拳，心中有种冲动，只要长孙无垢说不愿意，那他就立刻冲出过去，把长孙无垢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