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轩堂上,一位面冷威严的男子冷声呵斥着,“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堂下跪着一人,俊秀的面容,身着蓝色云纹长袍,虽然跪着却仍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一些倔强与傲骨,没有一丝悔意。
“父亲,我并没认为我做错什么事,只是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清冷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柏玉山看到他这个样子越发来气,“你平日里胡闹我也就不说你了,现在竟然闯出这么大祸,你把家族荣誉置于何地!”
柏胤钰抬头冷笑道:“家族荣誉?这种东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柏玉山怒斥道:“没有关系?你又将我这个父亲置于何地?”
“这个问题不是只有父亲您才知道这个答案吗?”
柏玉山气极了,抬起布满青筋的手指着他说道:“你这个不肖子,既然你要倔,那就在这好好跪着,什么时候跪够了,再来谈一谈。”说完略过他就走了。
柏胤钰抬头看着周围。嘴角的冷笑越扩越大,父亲啊,你只在乎你的世家地位,却从未问过我的意见,世人只道富家子弟的好,却不知富家子弟不可言说的苦,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要这样的身世。
柏轩堂的动静可谓是不小啊,正巧被起来活动身体的程越心听到,她本想着借着赏花的由头再听一会,却看见柏玉山怒气冲冲从房间出来,吓得她急忙躲了起来。
这一下闹出的动静挺大的。正好被暂住在泽兰阁的程越心经过听到了,便驻足在远处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