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章小龙已经对李昊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已经很想与李昊直接面对面交流关于生态的问题。
通过李昊的生态理论，他也认识到自己的得意之作Foxmail，其实也没有跳出工具的范筹。
这让他不禁产生了些挫败感。
但是紧接着又想起近期企鹅发起对博大互联网业务的收购，其看中的不正是Foxmail吗？
pony马显然也认识到生态这个概念。
就算是没有像李昊归纳的这么详尽，但也绝对有了萌牙。
想到这里，章小龙心中的挫败感更加重了。
原本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实力还是很不错的，没想到离这些顶级互联网人还有很大的差距。
就连李昊这样的年轻人，都比自己要有见识得多。
一个生态，简直道尽了互联网的所有。
这人该不会是个怪物吧！
章小龙忍不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