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两句还不行了,她什么都教你了,怎么没把下棋教教你呢。”
白禹棠笑了笑。并没有吵嘴。
几人站好,再次跪拜。
青竹哄着眼,把朱熙禾生前喜欢的菜都摆了出来。足足摆了一地,十八道。
青梅也拿出那件她最喜欢的红裙,放在土堆上。
储奕闻和谭达搬了两个大箱子,都是朱熙禾喜欢穿的,喜欢玩的。也不入土了,就摆在一旁。
“疯女人,看好了,都是你喜欢的,里头我放了蜘蛛,放了蛇,吓死你,你要是被吓到了,就来梦里找我算账,从这坟堆里跳起来打我也行。”
白禹棠红着眼,蹲在地上,摸着那一方土。
“你说你,不要墓碑,不要排位。我要是被谢怀槿打了都找不到你说话,这鬼域离京城那么远,跑到这儿,我都气消了。要我说啊。我就把你打包,随身带着,谁欺负我,我就把你甩出来,还能当暗器。”
谢怀槿一个抬手就是一拳打在白禹棠脑袋上。
“说话没个把门的,说对不起。”
白禹棠委屈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你看你看,他又打我。”
好在,昨日该哭的已经哭完了,今日大家都是笑着送走朱熙禾。
南春在林子外面喊了一句。
“宗主,殿主,属下有事禀报。”
白禹棠摸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来。
“我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吧。”
白禹棠看着身旁两位姐姐,明明痛的很,却一直忍着,就连云林也在不远处双手合十,拜了三拜。
“青梅,青竹,你替我再陪陪她,山下的事,我自会处理。”
“谢先生。”
谢怀槿原本也想跟着走,被白禹棠拦下了。
“你也留下吧,若是走了。便没空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