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许大茂和刘光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棒梗床底下木质门打开了。
‘崩!’棒梗一惊,再也假睡不了了,居然直接坐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众人也是一愣一愣了,感情这个棒梗是装睡啊!
这一道关键时刻就起来。
众人目瞪口呆。
“棒梗装睡觉。”
“奶奶!我们偷东西,我不想再进少管所了。”
只见那个暗门打开,而后,浮现在众人眼前物品,可是让人大吃一惊。
“杀千刀的,这不是我的裤衩吗?这。。。。这棒梗也偷啊!”
于莉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后,是又羞又怒。
“我的马扎!”
三大爷一惊。
“难怪上几天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原来是这小兔崽子给偷的,我还以为是收破烂的给顺走的呢!”
“哎呀!我的妈呀!这不是我肥皂嘛!”
刘海中瞪了一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肥皂。
这棒梗也太贼了吧!
怎么什么都偷啊!
就没有棒梗不偷的东西吧!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
“你看看,你看看,这五斤猪肉,还在这儿呢!”
许大茂抓着从按门钟发现的五斤猪肉。
现在证据确凿,而且是铁证如山!
秦淮茹看她咋办?
也看看贾张氏如何撒泼打滚!
“丫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聋老太太盯着贾张氏嘿嘿一笑。
“哎呀!我不活了,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说小孩子调皮,你们至于上升到政治高度嘛?还上纲上线!”
说着,贾张氏,直接在地上打滚!
老一套,这一套百试不爽!
许大茂的妈妈就被她正怕过。
“老太太依我看,这事,让淮茹给你道歉,猪肉你拿走,然后让淮茹给大家鞠一躬,这事算结束了行吗?”
易中海的脑袋又偏了。
只要是牵扯到秦淮茹,他就没有原则,也没有是非。
“一大爷,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我怀疑上一次我的只鸡也不是傻柱偷的,是棒梗偷的,说不定这还是也给偷鸡贼呢!”
许大茂之后听见了风声,知道这事是棒梗干的。
傻柱见到这一幕,也没法再为秦淮茹遮丑了。
尼玛这是证据确凿,容不得任何抵赖。
“棒梗就是咱们院有史以来最大的贼啊!”
有街坊已经开始不满。
秦淮茹眼见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收不了场了没有办法,只能拿着棒梗撒气。
‘啪!’一个结实的耳光搭打在了棒梗莉脸颊上。
“我让你偷,我让你偷。”
啪!啪!啪!啪!
鸡毛掸子上的鸡毛满天飞,棒梗屁股估计早已经红肿不堪。
“淮茹,你可不能大孩子,要打打我吧!”
说话间将棒梗护在自己怀里。
“我让你偷。”
秦淮茹还不忘捏住棒梗的耳朵用力。
这一幕看的众人都暗暗吃了一惊。
这可是真大啊!
鲜血已经顺着耳朵流了下来。
“行了,行了,这孩子受了多大罪啊!”
傻柱看不不过去,开始扮演圣母。
“要说偷东西,偷我的最多,你看看这手表,看看这菜刀,筷子都偷,但是东旭哥,早就没了,秦淮茹就拉扯三孩子不容易。”
拉扯三孩子?
有婆婆要养?
老公早死?
这敢情就是秦淮茹这么多年打的人设牌,这人设牌也吸引了很多人的眼泪。
许多人甚至因此觉得,秦淮茹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优秀的儿媳妇。
当然了,和许多人为代表的就是一大爷和傻柱。
一大爷和傻柱那个不是馋秦淮茹的身子才这样。
“傻柱,让你这么说,只要是单亲家庭,就可以偷了?那按照这样的话,干脆你们家的房子也给棒梗得了!”
“放屁!,许大茂这里有你什么事啊?”
“陈副主任,看见没有,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就是不清不楚,如果他们关系真的清楚,傻柱就不会这么帮助秦淮茹了,这事咱们厂里是不是应该查查?”
许大茂此刻也不忘撕咬傻柱。
“许大茂,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着就要拿起地上的瓶子朝着许大茂的头颅砸去。
这一幕恰巧被陈晓峰看到。
“住手傻柱!这个地方轮到你说话了吗?棒梗盗窃,贾家盗窃,这事事实俱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