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替秦京茹感到不值的样子。
“姐,他说的是真的嘛。”
看到许大茂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秦京茹也有些担忧的问向了身边的秦淮茹。
她觉得许大茂现在不像是撒谎,毕竟她只要随便找人问问,就能打听出来傻柱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傻,许大茂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面骗她。
“你别听他的,他们俩人是死对头,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秦淮茹虽然面上不露声色,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清净如现在已经打了退堂鼓,恐怕看完电影后,她就会连夜回乡下。
三个麻烦被她随手就解决了,她心里想不高兴都不行。
“秦姐你可别这么说,前两天的时候你可是也参加咱们院子里的全院大会了,当时傻柱可是亲口承认,我们家的那只鸡就是他都得,傻柱这人手脚不干净,你把咱妹妹介绍给他不是害了咱妹妹嘛。”
忽然想到了什么,许大茂又把前两天傻柱偷鸡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让秦京茹心里更是害怕,她虽然是农村的,但是就算是在农村,也没有说偷别人家鸡来吃的,自己姐姐不是说何雨柱不缺嘴嘛,怎么听意思过得连农村人都不如啊。
“少说这件事啊,不就是一只鸡的事嘛,你说你整天到处说吧。”
秦淮茹听见许大茂说起偷鸡的事情也有点不高兴起来。
她比谁都知道傻柱是被冤枉的,因为当时棒梗已经承认了,那只鸡其实是棒梗偷得。
也就是说傻柱其实是替棒梗在受骂,在加上这两天厂子里快传遍了傻柱偷鸡的事情,所以她自然把这件事怀疑到了许大茂头上。
至于易中海和易学习,她根本就没想到易中海会在背后推波助澜,也不可能会想到和槐花一样大的易学习会同样落井下石。
她想来想去,也就是许大茂有这么做的理由了。
许大茂从小就和傻柱掐到大的,那只鸡又是许大茂家的,所以许大茂当然不会介意遇到别人就说一次。
“秦姐,你这可就不对了,这是一只鸡的事情嘛,这是关系到傻柱的个人品德问题。”
对于秦淮茹的猜测,许大茂当然不会反对。
毕竟他这几天也的确是见人就说傻柱偷鸡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能传得这么广,他就只当是傻柱平时得罪的人太多,所以大家都乐见傻柱栽跟头而已。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有易中海,三车间和四车间的人凭什么那么积极,如果不是易学习,那些轧钢厂外面的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行了,赶紧放你的电影去吧。”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她怕自己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正好娄晓娥也过来了,看见许大茂坐在秦淮茹身边,她当即就生气了。
她虽然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但是多少也听说了一些秦淮茹被人占便宜的事情,自然对秦淮茹看不过眼。
再加上许大茂这个人也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所以她对于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个人可以说是严防死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秦淮茹和许大茂俩人搞在一起。
听见自己老婆叫自己,许大茂就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老老实实的走过去挨训。
“这就是许大茂他老婆娄晓娥,平时可厉害了。”
秦淮茹还在和秦京茹说着娄晓娥的事情,但是秦京茹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来的时候还以为秦淮茹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婆家呢,但是现在这么一听,这哪是一个好婆家啊,明明就是一个火坑啊。
傻柱,傻柱,这可不是什么好外号,
再加上傻柱还有偷东西的习惯,这说不定那天可就被警察给逮进去吃牢饭。
她可是知道一个女人拉扯一个家有多难,就算是不知道,看看自己姐姐秦淮茹也清楚了。
要知道在乡下,不少知道秦淮茹情况的人可没少笑话他们。
人家都说秦家是不是上辈子做了孽,好不容易把女儿嫁进城里,结果还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最后非但不能在过年的时候往娘家带回点东西,时不时的还要从娘家带出去一点。
这么一看的话,秦淮茹当年的时候还不如就在乡下找个婆家呢,虽然要下地干活,但是多少也能给娘家帮衬点不是。
这些年秦京茹可是没少听这些闲话,所以自然是不愿意落得和秦淮茹一个下场。
电影开始之后,秦京茹也没有把半点心思放到面前的大幕布上。
想到在家里的时候,自己家里告诉自己的事情,她起身和秦淮茹说了一声要去厕所。
和秦京茹不同,心情不错的秦淮茹倒是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幕布。
现在电影正放到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