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久如双手虚扶,一种莫大的虚荣感涌上心头,神色却淡淡问道:“你那胞弟还好嘛?”
“我那胞弟出言无状,裴宗师能留性命,已是手下留情了,昨日我太心急了些,裴文书原谅则个”秦明躬身作揖,自得知事情始末,昨日一夜未眠,又不敢上门赔罪,就怕裴行天知道他竟拿刀架在裴久如脖子上,一家老小性命不保,今日才早早守着门口,等着赔罪。
“好了,以后不得如此性急,此事也就罢了。”裴久如抚着胡须,此时心中就一个字,爽!
秦明长松口气,擦擦额头汗珠,“多谢,多谢,裴文书宽宏大量,我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好了,别杵着了,该干啥干啥去。”裴久如挥挥手,心中却想着,果然拳头大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