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啊,三年一直给他打下手,做学徒。
我......”楚云说着,忍不住泪流满面,一个大男人,哭得那么的绝望。
这眼泪,有一半是演戏,一半是真情流露。
毕竟原主对易中海的恨意很深很深。
“后来我让我媳妇顶班。我媳妇在他手下苟且着,他对付我一样对付我媳妇,反正就是不让你上机,不让你学技术,拿着学徒工的工资,饿不死,活不好。
杨厂长,您说,这世上有这样恶毒的人吗?”
“你少诬赖我,是你们笨,学不会。”易中海当然不会任由楚云说下去,“厂长,我在厂里有口皆碑,教出多少徒弟,有谁说过我一句不是,这都是他撒谎。”
“我诬赖你,你一个文盲,都能做到八级钳工,我读到高二,我媳妇也识字,怎么可能学不会钳工?”
“易中海不肯教,他不肯让我上机。”田妮哭道:“我向主任反应很多次了,主任也不理。”
“厂长,这人不尊老爱幼,不敬长辈,不友爱邻居,汹酒打人,他媳妇田妮经常被他打,女儿也被他打。”
“是,没错,我是爱上了汹酒,可都是因为什么?易中海,你踏马就不是人。”
“我汹酒打人,我打过别人吗?打过你易中海你这个老畜生吗?”
“我打我媳妇,打我女儿,是我没用,只能朝她们出气。我对不起我媳妇,对不起我女儿,让她们跟着我受苦。”
“但是以后不会了,妮子,玥儿,原谅爸爸,以后爸爸再也不喝酒了,爸爸一定会对你们好。”
“楚云,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不怪你,真的。”
“爸爸,玥儿也不怪你。”楚玥跑过来,抱住楚云哭道。
一家三口,痛哭流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易中海,则一脸是伤的站在那里。
大家都很同情的看着楚家一家三口。
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中,满是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