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珊姐，你是不是拉拉？看到那贱人颜值高，就替她狡辩？”
珊珊：“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
聊天群热火朝天。
尽管只有十来个人，但一瞬间就把消息顶到“99+”。
程素安静的坐着，目光平静如水。
他观察主播的表情变化。
此时能感受到，这些人对他的感官，明显下降到冰点。
有几个女孩朝他看过来，投来厌恶的眼神。
程素也没生气，因为他早已预料到现在的场面。
看了眼信仰值，涨幅变慢了。
她们直播时，会刻意避开他。
……
周珊珊直播间，弹幕一片热闹。
“老女人，我们要看漂亮后妈！”
“能不能别自拍了！调一下摄像头会死吗？”
“实不相瞒，我偶像是曹操！御姐真香！”
“刚刚还是后置的摄像头的时候，不经意截图到后妈。又美又凶！简直是人间犹物，可啪！”
“我曹！好兄弟，截图私发一下。”
“我给一块钱，发下后妈的截图……”
“……”
不止周珊珊直播间。
已经黑屏的吉小呆直播间，弹幕也如潮水般涌动，都在讨论有关“后妈”的话题。
周珊珊看到水友们讨论程素，不禁有些厌烦，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走！
颜值即正义！
哪怕有理智的水友提到程素拜金，但也很快被lsp的弹幕淹没。
“兄弟们，人不可貌相……”
周珊珊瞥了眼不远处，对着直播间若有所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