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差不多？”
大领导停下脚步，“我不要听模棱两可的答案，具体多少？杨厂长，你来告诉我。”
“35.8%，领导，是我失职，请您批评。”
杨厂长诚恳道。
“35.8%就35.8%，说什么差不多40%？”
大领导瞪了李副厂长一眼，“李怀德，你这个行为，往小了说，是糊弄上级领导，往大了说，可是在欺骗国家。”
“哎呦领导，我错了我错了，是我记错数据了。”
李副厂长吓得一身冷汗。
“没有完成既定生产目标，这个不丢人，可如果欺上瞒下，那就很丢人了，下不为例，回去写份检讨书递给我，听到了吗？”
大领导不怒自威。
“是是是，绝不会有第二次。”
李副厂长满脑门儿虚汗。
到了第一车间。
车间工人整整齐齐地排成两排。
看到杨厂长带着大领导进来，车间主任咳嗽一声，大家一起鼓掌。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
大领导剜了杨厂长一眼。
杨厂长赶紧压压手，“好了好了，都回到各自岗位上去，正常生产，正常工作。”
尴尬的杨厂长，回头瞥了李副厂长一眼。
显然，这又是李怀德的杰作。
大领导背着手，靠近轧钢机器观察研究。
“杨厂长，现在全世界最先进的轧钢技术，是什么？”
闻听此言，杨厂长一愣，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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