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一刀大声质问。
情绪激动之下，他已经顾不得在皇宫中不可打草惊蛇。
上官海棠深深看他一眼，最后眼里闪过决绝，盯着归海一刀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一刀，忘了我吧，因为……我已经成为了陛下的女人……”
听到这话。
归海一刀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呆了！
此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坍塌。
上官海棠，这个他从小到大最爱的女人，现在，竟然已经成为一个昏君的女人，要永远的离他而去。
成是非和断天涯两人也都懵了。
用不可思议眼神看向上官海棠。
断天涯沉声道：“海棠妹子，你成为朱厚照的女人，是否被他强迫？”
归海一刀眼神一亮，用希冀眼神看向上官海棠。
只要上官海棠是被昏君胁迫的，他也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接盘就接盘，谁让他对上官海棠的爱如此浓烈。
可很快。
上官海棠的回答，击溃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只见上官海棠用异常平静的语气道。
“不，成为陛下的女人是我自愿的，更是我主动的，自始至终陛下没有对我进行一丝丝胁迫。”
归海一刀再次愣住，只觉心口被扎了一刀，好痛，好痛。
原来，海棠成为昏君的女人是出于自愿。
这是为什么？！
曾经的海棠在他心中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冰清玉洁。
没想到现在却自荐枕席，主动成为昏君的女人。
他心底的白月光啊，悄无声息之间，就这么的黑化了，而且还黑化的这么彻底，让他一时之间如何能接受的了。
“海棠，求求你告诉我，那昏君有那点好的，你为什么会主动做他的女人？”
归海一刀痛苦的看向上官海棠，此时他的心将要死，只想在临死之前，要一个答案。
听到归海一刀问题。
上官海棠愣了愣，仔细回想和朱厚照相处的这段简短时光，经过冷静思考后，才轻轻一叹，正色道：“一刀，其实你不该这么问我。
你应该问我，陛下有哪点不好，因为在我看来，他是完美的，几乎找不出任何缺点。
这样的人间奇男子，能成为他的女人，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