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见状，不得不感叹。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要老板都像你这么傻，谁还想辞职啊？”
看了一出好戏，苏牧收获不小，又拿到一个黑历史。
从钟离刚才的反应来看，或多或少也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尴尬。
尴尬就好，让整个璃月港的百姓都知道，效果更好，能让他记一辈子。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才会让岩王帝君心安理得地白嫖无知少女的财富？”
苏牧相信，这个新闻标题一出，当天的报纸起码得加印好几十次。
得到了胡桃的吩咐之后。
秦紫也没再停留，而是下楼整理账单。
苏牧偷瞄钟离的反应，却见他依旧若无其事地品茶。
这份风轻云淡的从容，只能证明，他不是第一次搞这种小手段了。
见到这一幕，苏牧倒是突然有种感觉，此时的钟离，更像是个人，而不是神明。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形象。
不再完美无瑕，不再高不可攀。
像是个颇有能力的普通人，仅此而已。
“体验人间疾苦，世间百态，确实很有必要。”
“但要是入戏太深，乐不思蜀的话，那就本末倒置了。”
苏牧看着钟离低头沉思的模样，莫名感叹了一句，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