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何大清都包了,那咱们也得跟上,一旦掉了链子,咱们家以后还咋生活呢!”
闫埠贵听闻着妻子的话儿,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
大约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后,闫埠贵掀开自己枕头下的一块儿白布,打开之后,里面装的都是闫埠贵这一年的时间里攒下来的零钱。
每个月的工资他们家都把大数儿存进了银行,家里只留下了小额。
闫埠贵盯了好久,自己也没动手拿出一张钱来。
最终,闫媳都实在看不下去了,她便出口说道:“老闫,不行的话,咱们家就行两块钱得了。”
然而,闫埠贵却是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两块钱,这也太多了吧。”
“咱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不过二十块钱有余,给他赵长青行礼就得两块钱,这实在太多了。”
“不行不行!”
闫埠贵态度坚决的拒绝了妻子的意见。
见况,闫媳算是看不下去了,她知道闫埠贵一直都是嗜钱如命,她摇了摇头直接走了出去。
“那你自己决定吧,我啥也不说了。”
紧跟着,再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后,闫媳发现里屋没了动静,她探头进去本是想询问情况,却迎头碰见了嬉皮笑脸的闫埠贵。
闫埠贵手里握着一张牛皮纸包成的信封,笑呵呵的说道。
“媳妇儿,我算是有办法了。”
“咱们这规矩也没得说行礼非得是钱不成,也可以是别的东西嘛!”
闫媳盯着眼前那张牛皮信封,自己不解的问道。
“那你这是......”
“我打算送赵长青和秦淮茹这对新人。给他们亲手奉上一首我自己创作的诗词,你觉得如何?”
“这也算是我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