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不比灰溜溜的滚出京海，有意思得多？”
“你是怎么能用这么温和的笑容，说出这么惊悚的话？”
程程真的快疯了：“你是个疯子。”
“不疯魔，不成活嘛。”
高启临说完，拿出了手机，给程程发了一条信息：“这是我公司地址，明早八点，不见不散。”
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没答应帮你。”
“你没有选择。”高启临转身，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死死地盯着程程：“我欣赏你，我看中你，我希望你来帮我做事。
但这并不代表，你是不可或缺的。
从这一刻开始，会有无数人盯着你，你吃饭、喝水、洗澡、睡觉，都会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只要你敢离开京海一步，我就干掉你！
对了，
那五千万没你想的那么干净，我的人已经盯准了账户，只要你敢离开京海一步，账户的所有资料就会交到警察的手里，我保证你一分钱都取不出来。
至于在京海，如果不是我开口保住你，我大哥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程程，你没有选择。
来帮我，来盯着我，来收集我的犯罪证据。
报复也好，复仇也罢。
我给你这个机会。”
“现在......”高启临嘴角又带上了那抹熟悉的微笑：“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说完，这一次没有再停留半秒，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而身后的程程，在愣了好久好久之后，猛地蹲下，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脑袋狠狠地埋在了自己怀里，清泪，倾涌而出。
但她不敢，也不愿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任由眼泪打湿了衣衫，浑身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