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说白了，高启临根本就没打算给名单的，这种留下文字证据的事，他怎么可能去做。
孟德海也是老狐狸一个了，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名单没有，但调查的方式，我已经告诉你们了。
所以，孟德海才有后面询问配合的事情。
高手过招，玩的全是心眼。
随后，孟德海他们还想探寻更多消息的时候，高启临就是一问三不知了，他能说的都说了，剩下的，自己调查去呗。
没办法，孟德海只能让安欣送他离开了。
毕竟，有了这些消息，也就足够了，特别是三医院院长吴通这条信息，至关重要，已经为他们摆明了方向，要是这样都抓不到那帮人的小尾巴，孟德海跟安长林这一正一副，几十年警察生涯，也就真的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