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已经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该摆谱的时候不摆谱，那就直接答应不就好了吗？非要绕这么多弯，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老板只是在故意为难自己。
他这个特助要这么当下去，迟早要因为操劳过度，心脏受不了刺激，衰竭而亡。
“陆总，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以后有什么事，直接一点告诉我。我是上了年纪的人，经不住这些。这心脏跟坐过山车似的，哪天我就担心自己猝死了，你还得重新找一个特助，多麻烦。”
“看样子，你是真的老了。”
“啊？”
“还在我面前发起牢骚了，我就是平时对你太好了。”
他连连摆手，一溜烟跑没了影。确认了眼神，这是他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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