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原模原样的复制过去,也只能复制个皮毛罢了。
豪门小姐的底气来自于父母与丈夫,而安隅的底气,来自于自己。
这个社会是她的战场,而她是手握利刃的战士,怎是他人可以比拟的?
“先生,”徐黛的一声先生将众人都拉回了神,纷纷回头,只见徐先生站在身后,目光越过众人落在安隅身上。
这一屋子的人,在此刻,都入不了这人的眼,他的太太吸引去了他所有的目光。
本是站在试衣间门口的众人自发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徐先生跨步前去时,且还大手一挥拉上了门帘,及其强势霸道的阻挡了那一众窥探的目光。
就好像站在里面的是他珍藏许久的稀世珍品,而外面那一群人都在垂涎。
安隅见他走来,提着裙摆过去,停在徐先生跟前,未仰头望着人家,柔声问道:“好看吗?”
“好看,”他点头,及其一本正经。
何止是好看,美若天仙、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惊为天人、沉鱼落雁,秋水为神玉为骨、等等等等词汇都形容不出他爱人的美。
素来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学识渊博的徐先生觉得自己言语匮乏了。
他走进,微微弯下身子,与之平视,说出来的话语带着几分霸道,他说:“怎么办?我想把安安藏起来。”
安隅闻言,一阵浅笑。
那低眉之间,风情万种。
颔首低眉浅笑间,花羞雁落月流连。
徐先生心都痒了,何止是痒了啊!
他直视自家爱人,目光中带着压抑隐忍,那种隐忍大多数是在床笫之间欲求不满才会流露出来,可今日,他深深的目光锁着她,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徐先生没发现,自安隅说过爱他之后,他的掌控欲日益见长。
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握在掌心,想时,拿出来瞧一瞧,念时,拿出来,亲一亲。
良久,一身隐忍的叹息声响起,他伸手,将人狠狠的抱进怀里,压得紧紧的,似是恨不得将人揉入骨髓。
安隅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何故引起他的欲望。
但紧贴相拥时,滚烫的触感让她不敢多动弹。
大抵是心里心疼,又或许是真舍不得,安隅这个本该铁石心肠心如坚石的女人却用及其细软的嗓音开口,如同落在脚板心的羽毛似的,挠人心窝。
“怎么了?”这声怎么了,安隅懂,徐绍寒也懂。
二人近期房事确实不大如前,往常的徐绍寒有多贪得无厌,她知晓。
近期虽说有所减少,但也不至于饿着他。
在者,二人许久都未曾出差,也不存在三五天碰不着对方的情况。
所以今日,正值下午五点光景,徐先生如此,她稍有不解。
抱着她的人又是一声叹息,无奈响起,她哪里懂,哪里懂啊!
见人只叹不答,安隅仰头望向徐先生,落在他腰肢上的手缓缓落在他的脸面。
徐先生伸手抓住人涂满蔻丹的手,轻叹道:“你近期嗜睡,我也不大敢闹腾你,喂是喂了,可却是从未饱过,今日乍一见安安如此美貌,心痒了。”
安隅心惊,但见人七分无奈在加上三分委屈,多少有些想笑。
但此时,可不敢笑,怕惹的这人不快。
她未言语,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菲薄的唇瓣,仅是蜻蜓点水便想松开,却被人这楼得更紧,一番厮磨自然是少不了的。
临了,见他唇瓣上沾着口红,安隅浅笑出生,伸手去擦拭他的唇瓣。
外面那么多人候着,这若是出去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徐现身倒也享受,双手落在安隅腰肢上,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擦拭自己的唇瓣。
良久,她只觉腰肢被往前带了带,无奈叹息了声:“还早,可以的。”
安隅自己都未曾发现,现如今的她,格外在乎徐先生的感受。
如此,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男人微叹,想归想,舍不得也是真的:“罢了,不忍闹腾你。”
二人出去时,好在,徐黛识相将人都请到了一楼茶室喝茶去了。
徐先生进卫生间老老实实的冲了个冷水澡。
裹着浴巾出来进衣帽间准备换衣服,将进去,步伐顿在了原地。
于是,高呼徐黛。
徐黛见其站在衣帽间门口,心下了然,浅笑道:“太太上午出门给先生买衣物去了,从衣物到领带夹,都配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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