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姜煜宸微微一笑。
卫庄能够道破自己的身份，他未有丝毫诧异。
“道家讲究清静无为，师弟的选择，令人玩味................”
“无为非不为，师兄觉得，秦国如何？”
卫庄沉吟道：
“野心昭昭。”
“那师兄又认为，韩国如何？”
“沉疴难愈。”
“所以，师兄明知韩国已是一盘死局，却仍选择在这里？”
卫庄气息微凝：
“师弟何意？”
姜煜宸微微前倾，声音不急不缓道：
“没什么，只是好奇师兄所求，究竟是韩国的存续，还是鬼谷的纵横之道？”
“你是在质疑我的选择？”
姜煜宸神色平静：
“不敢...........
鬼谷纵横，一纵一横，可改天下大势。
师兄选择韩国，而非更强大的秦国或楚国，总该有个理由。”
卫庄冷笑一声：
“天下七国，强弱易势，本就无常。”
闻言，姜煜宸眉峰轻挑，露出一抹浅浅笑意：
“师兄是想翻盘？”
卫庄沉没有回答，手指轻轻敲击案几，许久之后，方才开口问了一个，既突兀又顺理成章的问题：
“师弟，此番来韩有什么目的？”
姜煜宸轻笑道：
“没什么目的，就是想顺道来玩玩。
你也知道我在太乙山闷太久了，如今好不容易下山，自然想游历七国山川，领略各国风土.............”
“玩玩？”
卫庄眉峰轻挑，银灰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锐利。
“师兄不信？”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谋划什么。”
“..............”
得！自己在天行这群老阴B面前，还是欠些火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