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街头激烈的对打起来。
不,是三方。
周长利被两边都当成是了对方的人,尤其是钟跃民他们直接将周长利当成了集火目标。
袁军手中的弹簧锁呼啸而出,朝着周长利的脑壳砸了过去,这一下要是砸结实了,非得开花不成。
可周长利可是获得了初级格斗精通的,再加上身体素质本就不错,一侧身便轻松躲闪开来,可他身后的商店橱窗玻璃就直接破的粉碎。
自己手中没了武器,袁军一时间也慌了,连忙弯腰寻觅板砖。
却忽然觉着胸口一闷,一股大力袭来,他便连连倒退了七八步,摔了个人仰马翻。
紧接着便是郑桐,这家伙手里拿着一块板砖,拍了过来。
可他只觉着一道人影在自己眼前一晃,紧接着眼前的景物就变得模糊了起来。
“我眼镜呢?”
这让郑桐慌了的将手中板砖狠狠的砸在了面前的树上。
周长利看着这人有些滑稽的打斗,不由得摇了摇头,将手中郑桐的眼睛丢掉。
这里面稍微有些章法的还就数那个钟跃民和张海洋了。
不过这俩人现在撕扯到了一起,甚至浑然不觉自己身边的兄弟哥们儿已经一个个的被周长利三拳两脚全部打到在地。
正和钟跃民厮打的张海洋,忽然听见身边一片哀嚎,就见到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小子竟然一脚就把自己院里的一个老兵踹飞了两三米远,心中不由大骇。
“我花了你丫挺的!”
一个正在旁边看热闹的老头,被张海洋一把抢走了拐杖,照着周长利的脑门砸了下去。
而此时,钟跃民抄起一把椅子砸碎消防栓的玻璃门,拿出消防斧冲了过来。
两人的目标都是周长利,可周长利却不紧不慢,抓住这两人一先一后的空档,一个空手夺白刃,抢过了张海洋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在了钟跃民的脑门上,拐杖当即断成两节。
这一切在电光火石间发生。
张海洋愣愣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又看了看血流满面的钟跃民,不可思议的说道:“高手啊!”
这时,两个身穿藏蓝色制服的井察骑着自行车从这路过,见此情景连忙下车赶来。
“雷子来了!”
这两伙人见到井察一来,顿时如鸟兽散……
周长利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又穿着一身工装,不似老兵打扮,便没有被井察当成斗殴之人,甚至还向周长利询问有没有见那一伙老兵。
军部委1号院,钟跃民家中。
袁军、郑桐气喘吁吁的进来,几人互看了一眼各自的狼狈样,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跃民,让人给花了?”
“你还说我,你胸口那脚印子还在呢!”
“诶!怎么就郑桐一点事儿没有,这孙子是不是还没打就尥了?”
郑桐有些不好意思:“就你那大表哥,我都不知怎么着,连他人影都没见着,丫就把我眼镜给抽走了,我当时就怒了,一板砖拍过去,是特么一棵树!
然后哥们寻思,这没眼镜就没法发挥我的实力啊,然后我就蹲地上摸眼镜去了。”
袁军也说起自己被周长利一脚踢飞事情,忍不住叹道:“跃民,那孙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咱们哥几个基本上全都被折他手里了。”
钟跃民也是点头:“我这脑门就是那家伙给花的,他虽然有点拳脚,可你们不看看哥们的脑袋是什么材料做的,那拐杖都断两节了,这可是正儿八经铁布衫功夫!”
郑桐道:“对对对,袁军你少特么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得摸清楚,那伙人是哪儿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这个仇咱们迟早得报。”
钟跃民正色道:“哥几个,我听说芭蕾舞团的《红色娘子军》要在天桥剧场周六卖票,这可是稀罕玩意儿,那一伙人肯定也会去。
我把李奎勇叫上,那小子打架是个好手。”
以往每一次打架说要叫李奎勇,袁军都很有意见,他总觉着李奎勇这个胡同串儿和自己这些功勋之后格格不入。
可这一次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李奎勇确实厉害。
此时同样的复盘总结会议也在2号院张海洋的家中开着。
张海洋惊讶的叫道:“什么!你丫也是被那个蓝工装的孙子打倒的?”
“意思是,咱们哥几个打了半天,全都是被一个人撂趴下的?”
“那家伙肯定练过,打的咱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最后把海洋手里拐杖夺走的时候,海洋根本都没反应!简直太快了。”
“不过那家伙可能也打蒙圈了,最后夺下海洋手里的拐棍,把自己人给花了!那拐棍都断两节。”
张海洋皱着眉头,怒道:“下周六天桥剧场放红色娘子军的票,他们肯定也去,到时候把带尖儿的带刃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