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韵皱着眉头,她来了这里已经不少时日了,对这里也了解了几分。
当今圣上昏庸无道,沉迷美色,只顾着自己的安乐不顾万民的死活。
按理说,这样的皇帝,皇位应该早就坐不稳了,会激起民愤来了,但是圣上身边却又一堆忠心为国的朝臣,说是衷心吧,其实也不是很忠心。
就比如之前的疫区事件,他们明明可以派人来拯救这些人的,在一开始天灾和疫情不严重的时候,就整顿疫区,疫区不会死那么多人。
但是这群人却将疫区隔离开来,让疫区的人等死,完全就是放弃了这么多条人命了。
朝臣们傻吗?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那样做会死多少人?
他们当然知道,只不过,他们不敢冒险,出于保守起见,他们觉得只要死了疫区里面的这些人,就能保举国上下的安康,所以,他们才这样有恃无恐。
说白了,其实,他们更喜欢的,是只要保证自己个人的地位不变就成了,只要自己过的好,其他人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皇上无能,群臣无道,国将亡已。
有人造反也很正常了。
只是,如果造反是用这样随意屠杀民众的方式造反,叶舒韵没有皱起,要是真的造反成功了,还不如现在的朝廷呢。
越是不拿人命当回事的人,越是不能坐上那个位置。
官兵们被那老太太哭的心烦,凑上去直接拔刀,冲着老太太就要砍过去:“哭什么哭,吵死了!”
“啊!”老太太被吓得身子往后一倒,夺过致命的一刀,却被砍中了双腿,疼的她满地打滚。
有人看不惯,气愤的吼道:“你们这样草菅人命,简直天理难容!”
“朝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这群败类的!”
群情激奋!
“哈哈哈哈……”拿刀砍老太太的男人听见这些话,笑的有恃无恐,转头跟兄弟们对视一番,“你们看,现在居然还有傻大个不明白局势呢,就这种人,都没办法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还这么横呢!”
随着这话一出,围住他们的官兵们纷纷嘲笑起来,声音震天。
人群中,胆子小的已经开始哭起来了。
他们这是真的在杀人啊!
自己现在还不想死呢,能不能不杀他们?
“行了别哭了!”官差怒吼,“谁要是再哭打扰了我等的兴致,全都杀了。”
众人看着地上不知死活的男子和疼晕过去的老太太,纷纷不敢出声了。
叶舒韵他们这边的篝火烧的亮堂,烤肉的味道也香的很,想不被人注意到也困难。
刚刚拿刀砍人的官兵看了这边一眼,就往这边走过来。
叶舒韵的拧眉,将车帘放下,提起了几分警惕。
顺溜儿是个机灵的,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虽然他们完全能打得过这群人,但是,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谁知道县城里还有没有别的人?
见着那人走过来,顺着就迎了上去,露出讨好的笑容:“哎官爷,官爷通融通融,咱可没跟着那群人一样闹事,咱们只是路过的,乖乖的等在外面呢,没闹腾。”
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小块碎银子塞给了官兵。
官兵轻笑,给了顺溜儿一个满意的眼神:“不错,还算是知道好歹,不像那群废物一样。”
顺溜儿继续讨好的笑。
官兵越过顺溜儿,朝着马车看过去,他刚刚好像看到里面有女子?
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那个撩起车帘往外看的女子长什么样子。
不过看这车的样子,相比也是个富家小姐。
总比人群中那些乡下啥粗活累活都干,饿的皮包骨头,晒得黑不溜秋的女人好看。
官兵心下勾起了一股火,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往那边走过去了:“你们是哪里人士?车上坐的是何人?”
“让她出来给小爷见一见。”
叶大郎心里一咯噔,扭头担忧的看向叶舒韵。
叶舒韵拧眉,想着难道刚刚他看到自己了?
不应该啊,自己早早的就将车帘放下了他那时候距离比较远,应该看不到的才是?
盆头儿也皱着眉,站在车边上,警惕的看着那官兵。
顺溜儿连忙应话:“小人等是大河村人士,车里坐着的是我大哥家的几个孩子,家里不是很富裕,前些日子闹饥荒和瘟疫的,大哥大嫂撒手就走了,将还没长大的孩子们托给我照顾。”
“这不,前两天小人在码头上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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