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吗?”
小小的屋子,安静的很。
月光从天井中落进来,有那么一点像监狱的感觉,钟代辰靠在卧榻上,他则是轻松的很,道:“你怎么会纠结这样问题?”
“弟子只是好奇。”钟尉迟立刻小声的说道。
钟代辰没有立刻回答,他是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周遭的动静,确定没有任何的人之后,他也是亮堂的很,更是不准备在自己的徒儿面前藏匿什么东西,是说道:“这个年轻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来自己的名姓,本身修为更是浅薄的很,这样的人你指望会有多么可靠吗?我要是胡乱的将青茗消息告诉他,谁知道这种人是不是恶徒?”
“他和青茗有关系吗?”钟尉迟连忙问道。
“据他说,他们是什么师兄妹的关系,但青茗是什么人物,他是什么人物?他可能只是和青茗一样,来自于同一个门派而已,谁知道青茗到底认不认识他的?现在他估计就是过来攀关系的。”钟代辰说着说着,他也是悠闲的起身来到了桌子旁边,钟尉迟连忙也是翻身起来,是给自己的师傅倒了一杯水,这也是仔细的听着师傅说话。
“尉迟啊,你要好好的学。”
“你只要能够成为和我一样的大药师,你以后还担心什么东西?”
“你是千万不能和这个无名之辈一样,落魄的很。”
钟代辰轻轻敲了敲木桌,他面皮隐藏在黑暗中,这说话时也是有一分歹毒,“对于我们药师而言,我们治病救人的能耐就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们只要将这种事情做好了,以后任何人看见我们之后都要尊敬的喊我们一声药师前辈!以至于别人可不会因为你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些尊敬而尊敬你,只有你自身强悍,别人才会为你卑躬屈膝!”
钟尉迟缓缓点头,他觉得自己师傅有些说的不对的地方,但他不敢说。
钟代辰则是继续说道:“就像是这两天一样,这家人就是因为我们医人的能耐强悍,他们才是会给我们提供这样的饭菜,否则要是让这无名之辈来到这个小村,你指望这家人能够像对待我们一样对待他?怕是连一口水都不会给喝的,他之所以今儿能够吃饱,这也是因为本身运气好找到了这种药草而已,否则这种修士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钟尉迟记下来钟代辰的话,他则是依旧觉得自己师傅说的有些不妥,好像自己是一个特别在乎利益的人一样,可是看了看自己师傅说话时候的坚定模样后,他不敢说任何东西,只是乖巧的再给自己师傅倒了一杯水。
钟代辰则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自己徒儿的肩膀,道:“世道是黑暗的,你要相信这一点,世道绝对是黑暗的,我们只是因为本身强大这才可以活下去,我们要是弱小的一个,我们是绝对不可能活下去的,我们要想要得到别人尊敬,我们只有俯视别人,人不像是狗,我们比一些牲畜更加的恶毒,真的要说相互迫害起来,我们可厉害了。”
说着,他也是喝了一口碗中的冷水,再平静的提起来了另外一个重要事情,道:“另外为师之所以不将青茗下落告诉他的原因还有一个。”
“青茗的师傅和我们虽然都是药师,虽然都会治病救人,但出发点是截然不同的。”
“我们的立场更是截然不同,所以我可不想要帮助任何和他们有关系的人。”
“即便这个人是一个无名之辈,即便这个人注定没有出头之日,即便这个人只配跟在我们的后面吃食物。”
药师谷在外人眼中是一条心的,旁人说起来药师谷,就是一个整体。
实际上药师谷还是有几个派系,派系没有什么绝对对错之分。
大家都是人,是人的话就有不同的想法,理论上也都是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境界。
当然只是理论上,是有前提的,前提是药师谷派系的实力差不多,但如果某一个派系的高手太多,那么其他派系就会情不自禁的被打压,落在所谓高手体现层面上,看得见就是每个派系中拿到药师谷的勋章考核的人数有多少。
青茗要是拿到勋章,这钟代辰所在的这种派系就会很难受。
钟尉迟明白了。
看来青茗那边的事情和自己这边的事情是不能有干涉的。
他们是不同的派系,只不过自己师傅说的这些东西他懂,但还是觉得不妥,这一个人站在那儿,看着桌子上的水碗,默默的想着,“即便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不如我,但我没有必要恶意中伤别人的吧,难道我存在的价值只能是由别人来衡量的吗?”
他偷偷的看了看钟代辰。
钟代辰则是回头看了看他,小弟子这就立刻回答道:“弟子会记下来师傅说的话语的!”
钟代辰这老药师就满意了,道:“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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