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盯着三位阁老，一言不发。
“三位阁老，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司礼监总管魏忠挥舞一下手中的拂尘，低声问道。
“呃，没事发生。”
“只是精神不济，没事儿。”
“不错，只是精神不济。”
三位阁老异口同声的否认。
“精神不济？”
“怎么可能？”
“三位阁老可是儒家先天境的修士……”
“我听说，坤宁宫的安公公也是先天境，死之前……”
文武百官隐晦的交换着意见。
这些自然都逃不过老皇帝的耳朵。
“嗯，三位阁老若是有什么事儿，尽管讲出来，朕，为你们做主！”
最近连续发生好几件事儿，让老皇帝变得很敏感。
既然看到了三位阁老的异状，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启禀陛下，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被一个问题给难住了。”
文华殿大学士何靖烨上前一步说道。
脸上露出一丝丝尴尬。
皇帝开口，他不得不说。
“哦？什么问题？能把你们三个难成这样？讲出来，给朕听听！”
老皇帝的兴趣被勾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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