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上,侧头仰视她,抓着她的手。
“我没哭,是感冒了。”她说完又吸了吸鼻子,试图抽出手来,却没挣开,于是侮辱性地留给了他一句,“智商不高,力气倒是不小。”
“.......”
沈大佬已经被小女友日常怼到没脾气了,他甚至有点受虐倾向,觉得这样的迟三穗更正常一点。
沈妄抓着她的手指轻轻在食指上的戒指抵了抵,温软碰上冰凉,别样的触感。
他在等着她喝完最后半杯豆奶,闲得没事又倚在女孩身上,跟无骨似的。
迟三穗觉得男生如果分颓废、阳光、外向等类型的话,她身边这位一定是颓丧型的懒散至上主义者,大概还有点皮肤饥渴症。
两个人也没说话,迟三穗的指腹从戒指环外两个字母上滑过。这让她又想起,她甚至也不知道他的手是怎么回事,看那伤口,当时应该很疼吧。
“男朋友。”
“嗯。”
“哥哥。”
“嗯。”
“崽崽。”
“......嗯。”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倒不是不耐烦,纯属好奇地问:“你一直喊我干嘛?”
迟三穗把豆奶杯子丢进垃圾桶里,边拿起书包起身,对着他笑:“我以后想养只乖一点的狗,先拿你练练手。”
“.......”
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拿过她手上的书包,牵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尾指指尖。力度不大,但那的肉最嫩也最疼。
迟三穗轻“嘶”了一声,瞪他一眼,挣扎着把手抽回来,被他猛地一把拉到身前。
“女朋友,别养狗。”沈妄低下脑袋,下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懒洋洋地笑,“养我,我乖。”
......
临出门的时候,迟三穗帮拉着网吧外头的铁门,一催促着后面那个慢悠悠的人:“你再不快点,我就把你锁里面了!”
“你要想锁着我,门不关也行。”少年笑得疏懒,迈着长腿向她缓步走来。
*
入了深秋就开始转凉,早自习的时间往后延长,晚自习来上课的人也渐渐稳定下来,学校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
颜如玉的整容事件慢慢不再被提起,就算偶尔在厕所能听见闲言闲语,迟三穗和她也会怼回去一句“管好你自己”。
张渡被强制转了学,迟三穗在他走之前还在校长室见了他一面。像是在那天过后又被人打过一次似的,鼻青脸肿,连眼睛都不敢直视她。
贴吧一解封,又有人在贴吧上传播学校某大佬和理科年级第一的小学神在一起实锤的推论。没有人注意到第五百二十层楼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新号盖上了一层空白楼。
也有不怕死的喜欢借上厕所经过十七班那条走廊偷偷摸摸往窗户那看,但经常看见的是迟三穗教大佬英语,脾气暴躁敲她同桌脑袋的场景。
总之,迟三穗还活蹦乱跳地活着,对他们“旺旺碎冰冰”CP一党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发糖方式了。
期中考试的成绩一出来,迟三穗还是不变的第一名,语文成绩在沈妄督促练字之后考上了128,总分728,一向喜欢针对她和沈妄的语文老师刘流美也收敛很多。
但因为之前那次主席台上口无遮拦的演讲,迟三穗顺利上了教导主任的黑名单,再也没登过台分享自己的学习机会,倒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沈妄各科成绩稳定,英语在迟小组长的日夜补习下终于有了点进展,总分688,年级排名第十九名。
“你别动,又写错了,复合句句型还没记清楚吗?”迟三穗打开他的手,拿着红笔把那句例句圈起来,指给他看,“你得先知道哪个是主句,哪个是从句。”
身边的男生打了个哈欠,高三的体育课改成自习课是常有的事,教室里吵吵闹闹,他们这个角落倒是清净得很。
沈妄懒懒地趴在桌子,眼睛也没睁开。昨天晚上胖子没来,网吧开了个通宵,他坐在收银台忙了一个晚上没睡。
迟三穗哪知道这些,只清楚他黑眼圈重是常有的事,因为他失眠,之前在他房间倒是见过几瓶睡眠丸。
但期中考试后就是八校联考了,启才一中的老传统:这次考试后的前二十名自动组成奥赛班,强制在周日补课,补课费全免。
而沈妄上次不过十九名,站在一个岌岌可危的位置上,居然还不努力学习!
两个人的手在桌下还通过袖口牵在一起,秋季校服袖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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