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黄芷陶其实一直刻意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像两条不近不远的平行线，中间是友谊，不会伤人，也不会说太亲近的话。
“听说有人跟你表白。”黄芷陶淡淡说：“怕你想不开，真答应了。”
“难得关心我，但生不出半点高兴的心情。”方一凡自嘲的笑笑。
“耽误你，也耽误她，欢喜一时，两败俱伤的悲剧，我不想看到。”黄芷陶淡然说。
方一凡洒然一笑，别有意味说道：
“你专注学习，所以可能有些事不太了解。”
“白依依家里特有钱，我们都想去罗马，但人家出生就在罗马。”
“绝大部分人出生没有的东西，她家都有。”
“如果我答应她，大部分人出生没有的东西，也都有了。”
“这是两败俱伤的悲剧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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