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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良来到中院散步,看见傻柱屋里没开灯,就知道没回来。
他估摸着,傻柱应该在弄许大茂了。
傻柱和许大茂从小斗到大,两人都快打成了狗脑子。
无论是谁,只要有机会,都要狠狠的踩死对方。
阎解良转头看了一眼,只见秦淮茹又在院里洗衣服,还时不时望向门口。
估计在等傻柱回来。
但傻柱即便回来,也没有饭盒给她们家。
秦淮茹也看见了阎解良,对着他微微一笑,仿佛两人之间关系不错。
“还挺会装的,只能说不愧是你秦淮茹。”
阎解良内心嘀咕了一句。
自己抢了傻柱的饭盒,这秦淮茹指不定怎么记恨自己呢。
但在他面前,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秦淮茹的功力深厚,虽然院里有一些人能看出她的心思。
但她知道如何依仗自己的资本,每次都化险为夷。
美色,孩子,孤儿寡母,装可怜,这些都是她的手段。
也能博取不少的同情心。
对付这种人,得让她犯众怒。
让别人不再顾及说是欺负她家孤儿寡母的。
要是秦淮茹是个好人,他绝对懒得搭理。
偏偏这一家子,就是院里的祸害。
不仅仅是祸害傻柱,其他人家也都不放过。
比如靠着卖惨,让易中海这个老东西每次都袒护她们家。
她知道易中海夫妇没孩子,就让自己家几个孩子没少在易中海面前蹦跶。
加上傻柱这层关系在,只要她们家和院里人发生点矛盾,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就要开始拉偏架,和稀泥了。
着实把人恶心的想吐。
阎解良没搭理她,自个回了屋子准备睡觉。
睡到半夜时,感觉到有点尿意。
解决完之后,回院里时,正好看见贾家的裤衩都挂在外边晾着。
阎解良灵机一动,想到了还在厂里的傻柱和许大茂。
随即偷偷的拿了一件女性裤衩,就往轧钢厂里跑。
轧钢厂里看大门的老大爷早睡着了,阎解良很容易的就溜了进去。
毕竟棒梗这臭小子在大白天,都能不止一次的溜进轧钢厂,进到厨房里。
来到厨房一看,果然傻柱和许大茂还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把许大茂的裤衩给偷走,顺手给他丢了一件阎解良带来的女裤衩。
这时代的裤衩都是四角的,没有三角的。
除了从图案花纹来分辨外,基本上看不出来。
解决完了之后,阎解良溜出了轧钢厂,回到了四合院。
把许大茂的裤衩挂在了秦淮茹晾的架子上。
做完这一切,阎解良回家睡觉,就等着明天看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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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怎么亮,许大茂便醒了过来。
“嗯,好冷。”
许大茂被扒光了裤子睡了一夜,冻得他直哆嗦。
随即一看,自己被绑了起来,裤衩都被扒光了,而傻柱正好睡在一边。
“傻柱,快放开我。”许大茂当即便怒了。
“喲,醒了?”傻柱眯眼看了他一眼,也没起身。
“你这是绑架,我要去告你。”
“别介啊,我这是为了你好。”
“你都不知道你昨晚上喝多了,在咱们厂外边都干了什么。”
傻柱满脸严肃的说着,内心却是在憋笑。
许大茂一喝多就断片,压根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
随即傻柱说他昨晚上在厂外边,对着一女同志耍流氓。
傻柱看见了,才把他给绑到这里来。
许大茂一听,差点就吓尿了。
耍流氓,这罪名实在是太大了,他可担待不起。
这罪名,最低也能坐个十年牢,甚至被拉去打靶也是常有的事。
“叫声爷,我就把你放了,不然我就把你送到保卫科去。”
傻柱继续忽悠着许大茂。
但却让许大茂有点反应过来了。
自己真耍了流氓的话,这么小的代价就能过去?
该不会是傻柱蒙自己吧?
但他实在不敢赌。
只能乖乖的喊了一声。
看见死对头乖乖屈服,傻柱这才把许大茂给放下了。
“傻柱,我裤衩哪去了?”
找了一遍,许大茂没发现自己裤衩,但在衣服堆里,却有一条女裤衩。
“哪我哪知道?或许你昨晚上落厂外边了吧?”
“行,你给我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