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四合院里其他人。
“何雨柱是谁?什么撒泡。。。我一个老师能说这么粗鲁的话嘛?”
冉秋叶盯着阎埠贵恨不得把阎埠贵吃掉。
这一下完了,社死现场,没法收场了。
“合着您没说啊?您都不知道我名字啊?”
傻柱虽然被人旷了,但内心却很高兴,这证明自己市场没有那么差。
不至于被人说的如此不堪。
“你是谁啊?何雨柱吗?”
冉秋叶一脸懵圈。
“是,我叫何玉柱,见到您很高兴,是有一两个小人在诋毁您。”
此刻傻柱狠狠的瞪了秦淮茹和阎埠贵一眼。
“傻柱,这事我没说,是秦淮茹非要说是我说的,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不给他面子吧!”
‘呜呜!呜呜!’
秦淮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也米法活了,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到这一步,秦淮茹只能装哭卖可怜,还打出感情牌,搞得自己多爱傻柱似的。
“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不管?总之,我要你们恢复我的名誉。”
冉秋叶怒火上升,声音的分贝也随之提了上来。
众人一看,知道这一下阎埠贵和秦淮茹戳马蜂窝了。
“贾梗他妈,我正式警告你,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还在,贾梗被收容进入少管所,你功不可没啊!”
冉秋叶作为知识分子,能说的骂人脏话也就只有这些了。
傻柱心里那也是百感交集。
秦淮茹一旦施展出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傻柱顿时变成傻瓜。
只能被人喝血。
许大茂也出来看热闹了。
看着秦淮茹和阎埠贵吃瘪。
心里那叫一个酸爽。
“我早就说过,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先见之明吧!这秦淮茹和傻柱关系就是不清不楚,你看看怎么样?这都承认了,一大爷,这个性质算是乱搞男女关系吗?”
许大茂不嫌事大。
“你别添乱了,许大茂,这里有你什么事。”
‘呜呜,呜呜!’
“冉老师,我对不起您,我实在是太喜欢傻柱,才出此下策,求您原谅我,我们之前也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基础,虽然没有越雷池一步。”
秦淮茹这不要脸的程度真到了古今第一的程度了!
死到临头了,还要搅黄傻柱和冉秋叶的可能性。
“什么感情基础啊?我和你没有可能,你办的这叫人事嘛?”
傻柱虽然没啥心眼,但也知道秦淮茹的用心何其歹毒。
“陈副主任,你都看到了,现在这人都在,我觉得,这必要召开一次全员大会吧!你现在是厂里领导,院里的事您也一肩挑了。”
不得不说,许大茂借机拍马屁的本领那可是一绝啊!
“行,既然大家伙都在,首先,咱们院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我作为厂里领导,也作为咱们院现在的临时管理人,我必要说两句。”
“我们都洗耳恭听您的教导!”
阎解放生怕自己这个拍马屁的机会被许大茂抢去。
阎解放此刻对于自己的老板阎埠贵也是深恶痛绝啊!
“首先,阎埠贵撒谎,收受傻柱礼品还不帮人介绍对象,还故意编造谣言恶心和打击傻柱,其心可诛,免除三大爷职务,降为普通群众,罚款五十元给何玉柱赔偿金。”
五十块?罚款?
这阎埠贵,针大的东西看的比斗还打。
你让他掏五十块钱,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阎埠贵之前还被陈晓峰敲诈了五十,眼下五十又没了,他阎埠贵心疼的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那个陈副主任啊!我这一家老小吃喝您也知道,实在不够啊!你看看能不能少点。”
“这是领导的决定,阎老西,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婚了,领导的决定你也敢反对?”
许大茂生怕拍马屁的机会被阎解放抢走。
“爸,不是我说,您箱子里不是还有一百块钱嘛!我都看到了,您就拿出来吧!”
阎解放为了巴结陈晓峰也是豁出去了,什么父亲啊!都能出卖。
更何况阎埠贵疼爱老二,把他这老大晾在一边,给老二找工作。
这让阎解放对自己的父亲越加不满。
这才有了这看似大义灭亲,实则是家庭内讧的一幕。
“老大,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拆台呢?”
三大妈看着阎解放满脸都是怒火。
“妈啊!不是我要拆台,我这叫大义灭亲,知道吗?”
“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