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果如此严重,但薛仁贵对杨昊,有信心!
诚如杨昊相信他一般。
“主公,既然如此,那么将就去准备了。”
“且慢。”
唤住他的脚步,杨昊淡淡地道:“是这样,这一次我后来告诉你的安排,切记不可让罗成知道,他的性子你也知道。”
“烈火寒冰一般,若真是被他知道了,恐怕会耐不住性子的。”
杨昊确信一旦要是罗成知道了他后面的安排,必然要在冲杀作战时,更为卖力,以求加速战争进程。
但这是个需要时机,欲速而不达的事,他若是过分地想要推进,那后果将会极为严重。
薛仁贵重重地点头:“主公放心好了,末将心里有数。”
“那就好。”
杨昊不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薛仁贵要去准备,也是需要时间的。
……
两日后!
平静的时刻,终于就要过去。
杨昊而今站定城头之上,手旁分别摆放着两面战旗。
一面玄色,一面赤红。
这分别是用来指挥薛仁贵、罗成两支队伍的。
今日,他们要带领各自被分配到的队伍,向两门杀出。
其中压力较轻的西门,落在了薛仁贵肩上,倒不是杨昊怕他不行,所以才给了一个轻巧地与他。
实则,全然是因为杨昊知道罗成的性格,一旦要是不给他杀的痛快了,恐其心中不适。
“诸位将士。”
抬头观云,杨昊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他上前一步,对城内列阵完毕,随时准备出发的兵士们道:“前番之战,我军在雁门关抵挡匈奴,而后由厂区直入,斩左贤王,杀入王庭,据守此地后,又灭右贤王。”
“而今匈奴大单于、左右贤王皆毙命。”
“这些匈奴人也不过就是秋后的飞蝗,你们,却是横行天上的烈羽神禽。”
“今日一战,我要观摩诸位之汹涌,各位,杀灭匈奴,拜托了!”
话音落,但看杨昊抱拳拱手,凛然面对众人。
……
他这一抱拳,让薛仁贵、罗成及其军士们据是心中一动。
杨昊作为他们的主将、主公,这一拜更显真诚。
他的行为,顿时让将士们士气再升,飙入一个完全崭新的层次当中。
“诸位,拜托了!”
杨昊又说了一会,但见其将两面战旗招展开来,分向左右。
“出兵,剿灭来敌!”
……
战鼓咚咚如雷震,号角呜咽间,好似山中猛兽的低吼,更胜过泰山鬼魅的效果。
眼瞧着薛仁贵与罗成分别带兵杀出西、北二门杨昊的眼中隐隐带着精光。
这一战,看似他只是个坐垛的主儿,实在胜负的关键,全都系在他一人之身。
要破隔山,最难得就是要再对方合兵周旋之前,将他们的所有攻势全部截断。
不必各个击破,但一定要让其首尾不得相连。
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
所有一切全都牵连在此。
而今他们出发了,也就是佯攻开始的信号,双方两路兵马合计至少也有六千多人,一并杀出后,匈奴贼子,必要与之抗争交战。
杨昊此刻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他们两线开战至焦灼前,将自己手中所剩队伍派遣而出,在保证不丢失王庭的情况下,反攻匈奴。
这些话说起来容易,若要执行,除了要对局势极强的判断,和就形式变化而拿捏的尺度外,还需要指挥官拥有绝对冷静的头脑。
因为这两者的前置条件,都绝不是能轻易达成的。
……
西门外!
驻守在这里的匈奴人早已发现了汉军的行动,因为他们相较于北门外的匈奴人,要势单力薄一些。
所以这支队伍的主将安太并没有选择积极应战,反而转攻为守,将自己而今现在的部队,全部收敛起来,形成一个类似于圆球的阵势。
等待汉军的进攻。
薛仁贵所擅长者,除了临阵作战外,他更喜欢大对于大兵团的指挥。
安太的阵型,他认得,乃是骑兵中常用的圆护阵。
这种阵势的特点,就是利用圆形的外围,仿效滚动的珠子一样,以环形骑射为依托的一种边打边退的阵型。
冲着,安太就已经输了。
他连正面交战的勇气都没有。
薛仁贵岂能留手?
他既然不肯应战,那就趁势一鼓作气将他吞了。
随着薛仁贵方天戟往前一探,霹声令下。
“玄甲军,虎咽阵,冲击敌军!”
……
所谓虎咽阵,也是玄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