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硬朗,不用你操心。”
他还要再说,却听见顾黎沉沉开口:“够了。”
不知怎的,贺州下意识噤声。
顾黎双手放在桌面上,声音发沉,看向贺州的眸子冷如寒冰:“究竟是怎样的自信让你觉得,你能取代小时站在我身边?”
贺州手指僵着,他嘴唇动了两下,要说些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就被截断了。
顾黎掀起眼皮冷淡看着他:“你父母拼死拼活挣家产不容易吧?他们知道你在外面花着他们的血汗钱放肆泡男人吗?”
“还是勾搭有夫之夫,心甘情愿当婊//子。”
顾黎笑了一下,带着凉薄:“居然也不知羞。”
贺州这下是彻底被这番话戳中了肺管子,又恼怒又臊得慌。
等那两行泪落下来的时候,他才恍然回神,狠狠一擦眼睛,提起包离开座位,走之前还瞪了时屿一眼:“看什么看!”
说完直接找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在旁边人震惊的眼神下落座。
时屿没忍住笑出来,手握成拳抵在嘴边,笑声闷闷的,怼了一下顾黎的胳膊:“你怎么说这么狠啊?”尐説φ呅蛧
顾黎偏过头看他,眼神温和了些:“很好笑吗?”
时屿歪头想了一会:“是有点。”
顾黎揉了把他的脑袋,抿了抿唇,然后叹口气:“你高兴就好。”
接下来一整个航班,贺州都没带搭理他们的。
显然是自尊心严重受挫。
只是那股香水味和香粉味仍旧很大,熏的时屿难受。
他觉得头晕脑胀,和顾黎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卫生间。
顾黎原本要陪着他去,但时屿觉得没必要,硬是自己一个人去的。
卫生间被收拾的很干净,时屿拧开水龙头,接了点温水洗脸,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
谁料那股味道越来越浓了。
时屿这才发现,贺州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站在他身边,高傲地看着他。
贺州拿出香水在空气里喷了起来,挑衅似的看他:“不是觉得难闻吗?我让你闻个够。”
时屿:“……”
他揉了揉额角,和蔼地问道:“你想背上人命吗?”
贺州一愣:“……什么?”
时屿笑了笑,诚恳地说:“你知道的,我身体不好,现在已经觉得有点胸闷气短了,你要是再这么喷下去,我现在就倒在你脚边也不是不可能。”
贺州下意识想说“你吓唬谁呢”,但抬眼一看,对方面白如纸,额角好像还沁着汗珠,嘴唇红的像血,活像个来讨命的艳鬼。
“啪嗒”一声,香水瓶没被抓稳,直接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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