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看他那憋笑的样子,就忍不住黑了脸。
这个阎老西,专门上门取笑我是吧?
“找我干什么!有屁快放,没事儿赶紧滚蛋!”何大清不客气的黑脸说着。
闫埠贵立马笑意压下去。
“诶,老何,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可没得罪你们老何家啊。”
“这不是听说你受伤了,咱们也是多年的老街坊,专门来看看你,你怎么还给我使上脸色了。”
何大清哼哼一声,斜眼瞧他一眼,扭头回屋。
“知道我受伤了还空手上门看望?也就只有你阎老西了。”
跟着进来的闫埠贵脸上笑容一僵,有些尴尬。
我就这么一说,你咋还当真呢。
你被儿子打一次我就提点东西上门来看你,那我光是看你你都得看破产了。
“嘿嘿,这不是来的太急,忘了嘛。你多担待,多担待。”
何大清没理这个老抠,坐到桌边拿起刚才扣上的医书继续看了起来。
“有啥事儿赶紧说,别耽搁我看书时间。”
闫埠贵一瞧。
“哟,老何你可以啊,都看上医书了?”心里却是在讥讽。
一个厨师不好好的研究你厨艺,还研究上医术了,咋的?被儿子打怕了?还是挨打挨出经验了,准备改行当医生了?
何大清不爱搭理他。
认定这家伙,就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闫埠贵见何大清不说话,自讨没趣,又凑到何大清身边坐下。
“老何,我今儿找你就是问问你们家雨水的事儿。”
何大清的目光从书上移开。
“雨水?雨水能有啥事儿?”狐疑应了一声,心里还猜测,‘不会是那丫头给我惹什么麻烦了吧?这一天天的,逆子不孝女,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嗐,老何,你瞧你这爹当得。
还啥事!
我问你,你家雨水几岁了。”
何大清想了一下。
闫埠贵把他这个想一下的动作看在眼里,是真服了这何大清,这可真够行的,当爹的连女儿几岁了都记不住,还得想一下。
教了那么多学生,闫埠贵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当爹的。
“我闺女七岁啊,怎么了?”何大清总算是想起自己闺女年纪,还问了一声。、
“怎么了?老何啊,不是我说你,雨水都七岁了,你就没想过让她上学读书吗?”
“别人家娃娃六岁就在上初小了,你家雨水这都七岁了,还没上学,你就不着急吗?”
这会儿用的还是民国的学制,初小四年,高小两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
何大清一听,恍然点点头,“我就说是忘记了什么事儿呢。行,谢谢你提醒,明儿我就让逆……让我家柱子送雨水上学去。”
闫埠贵:……
他上下打量何大清,这老小子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啊?
还忘了什么事儿?你闺女读书的事儿你一忘就是一年啊!
“老何,这学不是说去就能去的。”
何大清继续看书,不在意的道。
“我知道,要交学费嘛。不差那点钱。”
闫埠贵:……
“学费是一个问题。可老何你就没想过雨水去哪读书啊?”
“还能去哪?红星……”说道一半,何大清停下了,抬头看闫埠贵。
他算是明白阎老西今天怎么到他家来了。
原来是打秋风来了。
都是住一个院儿的,何大清当然知道院里邻居有孩子去红星小学上学多少都会给这阎老西一点好处,让他在学校里帮忙照看着点自己孩子。
若是以前,何大清也不在乎这么点。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他的钱全被逆子拿走了。
兜里就剩从逆子那里搜刮来的几毛钱。
回头再看看这屋里,也没个啥像样的东西能送人的,柜子里粮食也不多。
更不能送人。
考虑了半天,何大清才继续说,“我明白你意思了,要上供是吧?行,家里你看上啥拿就是。”
闫埠贵都听得愣了一下。
“不是,什么上供啊!老何你可别乱说。”啥时候啊,可不敢说上供。
“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你都不是轧钢厂员工了,你家雨水不一定能到红星小学读书。
本来是想帮帮你,你怎么说这话呢?有辱斯文,晦气,走了!”
闫埠贵甩着袖子就走。
这何大清一点不会说话,一点不明白事,还是晚上找何雨柱说。
何大清瞧着他背影哼哼两声。
“腰里揣着个死耗子,冒充打猎的。不就是想要从我这里讨点好处嘛。当我看不出你放的是什么屁似的。”
“不过雨水上学的确是个问题,等逆子中午回来得给他说说。”
他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