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记得,以前他柔弱的扛不起一袋米面,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强大了呢?不可思议!”
“而且,说话一套一套的,看起来很有学问似的!”一大妈也接了一句。
“难道,他遇到了什么高人,传他武艺?”
“不可能,就算遇到高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练得这么强大。”易中海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对傻柱说道:“看来,我们以后得改变战术应对院里的突发情况了!”
“嗯。”
“以后我们见机行事,私下面对学周,你也克制一下,集体场合看我眼色行事。”
“好。”
“早点回去睡吧。”
“嗯。”
傻柱从易中海房间出来,正好撞见隔壁学周打开门外出。
傻柱头一别,留下一个“哼。”
进屋了。
学周没理会他。
径直向茅房而去。
要说这个年代四合院其他还好,就是上厕所不方便,每次都要跑到大门口的公共厕所。
解决完以后,学周准备回屋睡觉。
经过前院时,突然发现一个人影在倒座房一窗口探头探脑。
看体型不像成年人。
“谁?谁在那?”
学周低声问了一句。
那人仿佛受了惊吓,踉跄着连退几步,撞到了花盆,“砰”一声,碎裂了,同时,屋里的人也惊到了,一阵悉悉索索声。
待那人转头,学周借着微弱灯光才看清是闫家老二,闫解旷,学周记得,他才十五六岁。
闫解旷没顾上说一句话,慌慌张张跑回了屋。
此时闫家老大闫解成裹着大衣走了出来,“我说谁呢,是学周啊,这么晚了还不睡?”
学周正要说什么,突然发觉说了不太好,也没人信。
于是说:“我刚上完茅房,经过前院,惊了一只猫……”
说完指了指倒了的花盆。
闫解成不再说什么,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倒是身后探出头的于莉,表情很是耐人寻味,且最后抿嘴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