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强迫接受事实,并渐渐冷静下来,人们开始饶有兴趣的关注起那小孩子了。
苏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薛文广惊慌失措的赶紧蹲下身子查看情况;这孩子不管拥有多么强悍的能量,可他始终是镖局此趟押运的镖,保护他的安全,直至送达苏家堡,才是镖师们此趟押镖的最终任务。
在没有送达苏家堡前,护送的镖,是不能出丝毫的差错,如果镖毁了,那么镖局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何况此镖非常特殊,护送的镖竟是季国拥有超高威望的苏大将军苏老爷子他的孙子。
如果苏老爷子看不到活蹦乱跳的孙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傻子都能想到镖局的下场,那就是杀无赦。不但镖师们要被杀,甚至会祸及家族,更可怕的就会是灭九族。
薛文广探了一下苏泰的鼻息和脉象,呼吸匀称,脉象正常,毫无损伤,也就是昏睡过去,或许是长途奔劳的原因吧!睡得竟然很香。
薛文广感叹的说道:“太不可思议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当然以他的个人修为的确很难理解这样的状况。“太神奇了!”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一剑刺中身体,剑寸断,被剑刺中的人却没有丝毫问题,仅是昏睡过去而已!
其他镖师听到总镖头惊叹的话语和神情,很是好奇的围观过去,纷纷伸手触摸查探苏泰的身体状况,但凡感觉到超出常理的结果都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讶,“太神奇了!”
那个黑衣人也想趁机围过去看个究竟,多了解一下这孩子的神奇之处,可就这时,他的眼睛被一束生冷而又刺眼的光芒闪了一下,让他瞬间警觉起来,因为那冰冷的寒光是来自于兵器,他的经验可以确定,于是他循着光点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街两侧酒楼二层对着街面的长廊上,一下子涌出大批的武士,人数足有四五十之多,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精良备阵,后背背有箭壶,每个壶内至少二三十根利箭,此刻所有武士一手握弓,一手搭箭,目标正是对着苏泰一帮人。只要弓铉一松,箭如雨下,顷刻间就能将他们射成刺猬。
黑衣人看到苏泰身处险境,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时间紧迫,在不提醒可就晚了,他顾不得太多了,忙大声叫道:“快跑啊,酒楼上有杀手啊,再不跑可就来不及啦!”
声音很大几乎不亚于刚才那个男子的‘笑音功’,但他的声音纯正不伤人,却也震得靠近的人耳朵嗡嗡作响,让大多数人心头一怔,心慌意乱起来。
听明白的人立刻抬头向两侧酒楼上瞧去,果然好多弓箭手正杀气腾腾的挽弓搭箭随时都可以射杀而下,这么仓促一看,都以为自己就是是被射杀的目标,吓得惊慌失措。
一个人大喊一声:“快跑啊!”另外大多数人就跟着哇哇乱叫乱哄起来,
所有人如惊弓之鸟般四处乱窜,眨眼睛街面一片乱哄哄的,人们抱头鼠窜,搅得好像天下大乱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薛文广低声对大家说道:“冷静,大家围成一团,彼此相互协助,抵挡住一轮箭雨我们就能突出去。”
“是!”大家纷纷拔出佩剑,背朝里,面朝外,围成一个圈,如铁桶般紧密,将薛文广和苏泰围在中间。
薛文广抱起昏迷的苏泰,一声坚定;“走!”
大家小心翼翼的开始有策略有经验的慢慢撤退,向来的方向而去。
彩衣女子早已经偷偷跑开去老远了,她可不想和一大帮人在一起成为箭靶子,单独行动不受限制,好过可以自保,性命攸关之时,权且自顾自了,以后若有机会再报答也不迟。
她刚走没几步,楼上的弓箭手已经开始居高临下的射杀起来。
一轮箭雨‘梭梭’直响,好似都落在她的身边,吓得她尖叫着,赶紧的向一个偏角可以藏身之所跑去。
当然是最快的速度冲刺了,她幸运的躲过箭雨,闪身贴在了墙体上,前面刚好一堵墙挡住别人的视线,箭是无法射到此处的。
可她刚想喘口气,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吓得浑身直哆嗦,壮着胆子大叫道:“谁”
“住嘴,你个死丫头,你闯大祸了!”
‘哎’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彩衣女子忙扭头看去,待看清抓她的人的面貌时,她高兴的跳了起来,兴奋的叫道:“老爹,怎么是你啊,吓我一大跳!”说着挽住老爹的手臂,开心的靠了过去。
“别说话,靠着墙壁不要乱动!”
黑衣人竟然是彩衣女子的老爹,他们原来是父女。
老爹名叫邱千堂,女儿叫邱鸣月,他们能在这里相遇都大感意外。
邱明月也被吓得够呛,紧靠着父亲邱千堂,一动不动。
薛文广四十几岁人,正直壮年,江湖经验非常的丰富,他打小就四海漂泊,大江南北闯荡二十几载,可谓刀山火海,千难万险什么不曾经历,大大小小的生死磨难不计其数,所以面对危机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