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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分,后院。
易忠海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心里那个恨啊!该死的秦淮茹,自己对她掏心掏肺,她居然反过来害自己。
越想越窝火,易忠海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就朝中院摸去。
蹑手蹑脚来到秦淮茹窗前,易忠海琢磨了一会儿,掏出小刀悄悄插进门缝。
“啪嗒”一声,顶门的木棍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惊醒了熟睡的秦淮茹。
这年头家家户户白天不锁门,晚上也就用根木棍顶着防风吹。
易忠海一言不发,像尊雕像似的杵在门口,眼里冒着凶光。
“谁啊?”秦淮茹小声问道。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门口肯定站着人。
“外头是谁?是柱子吗?”她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听到秦淮茹第一个想到的是何雨柱,易忠海的脸更黑了。
都这时候了,这贱人还惦记着何雨柱!
见没人应答,秦淮茹壮着胆子起身查看。
刚撩开里屋门帘,就跟易忠海打了个照面。
“啊——”秦淮茹一声尖叫。
易忠海赶紧举着刀威胁:“闭嘴!再叫捅死你!”
秦淮茹立刻噤若寒蝉,眼泪汪汪地看着易忠海,带着哭腔问:“一大爷,您这是要干啥呀?”
就在这节骨眼上,一大妈愤怒的吼声突然从背后炸响:易忠海!你们在干什么勾当?
啊——秦淮茹尖叫着推开易忠海。
一大妈冲上前,啪地甩了秦淮茹一记耳光:不要脸的贱货!克死自家男人还不够,又来勾搭我家老东西?他年纪都能当你爹了,你们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易忠海急忙拦住老伴:你胡说什么!淮茹是个正经人,别血口喷人!
啪!一大妈反手又给了易忠海一巴掌:老不死的还要脸吗?被这寡妇害得还不够惨?堂堂一大爷,就不怕被人抓去游街?
这嗓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易忠海慌忙捂住一大妈的嘴:小声点!我们清清白白的,是你自己思想龌龊!
一大妈拼命挣扎:放你娘的屁!我都看见你们抱在一起了!既然敢做见不得人的事,就别怕我说!我要让全院都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半夜偷情!
听到这话,易忠海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这辈子就完了。
唔唔...一大妈挣扎得越厉害,易忠海掐得就越紧。
秦淮茹站在一旁,眼神阴毒地盯着一大妈,心里咒骂:生不出崽的老母鸡,早该死了!
突然,一大妈身子一软,瘫在了易忠海怀里。
秦淮茹赶紧上前拽易忠海的胳膊:一大爷快松手!要出人命了!
易忠海低头一看,只见老伴两眼发直,脸色已经紫得发黑。
死...死了?秦淮茹带着哭腔问道。
嘘!易忠海压低声音,快去把门关上,别让人看见。
嗯!秦淮茹乖巧地点头,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阴笑。
易忠海把一大妈放平,又是按压胸口又是做人工呼吸。折腾了半个钟头,累得气喘吁吁,可一大妈还是一动不动。
扑通一声,易忠海瘫坐在地,面如土色。
完了完了...他六神无主地看向秦淮茹。
一大爷别慌,现在深更半夜的,没人知道。秦淮茹安慰道,咱们把她抬进屋,伪装成自杀。
能行吗?
您就放心吧!秦淮茹信誓旦旦。
好!
易忠海抱起一大妈,蹑手蹑脚往后院摸去。
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醒来的小当尽收眼底。
二人很快回到后院。
易忠海从床底翻出麻绳,往房梁上一挂,随便系了个结:“淮茹,快来搭把手!”
秦淮茹斜眼一瞥:“一大爷,您这手法也太糙了,明眼人一看就露馅。”
“啊?”易忠海一脸茫然,“那咋整?”
秦淮茹指了指地上的板凳:“先把凳子摆正,量好高度再挂,这样才像真的。”
易忠海恍然大悟:“还是你心细!”
毕竟是头回干这种勾当,确实没啥经验。
不一会儿,一大妈的尸体就被吊在了房梁上。易忠海顺势踢翻板凳,制造出自尽的假象。
完事后,秦淮茹握住易忠海的手:“一大爷节哀,这事儿怨不得您。她跟了您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根本不配当您媳妇。”
易忠海心头一热:“你真这么想?”
“嗯!”秦淮茹重重点头,“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说着踮起脚尖,在易忠海脸上轻轻一吻。
这一下把易忠海亲得浑身发麻,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