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也不是不爱在师傅身边学医。
而是早就将师傅的医术学了个滚瓜烂熟。
师傅又如同自己的再生父母,自然是不能说出主动离开的话。
而今日。
正好给了苏哲机会。
苏哲激动地收拾好了行李,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一夜无话……
次日。
师傅师娘带着一众学徒,在门口为苏哲送别。
苏哲恭敬的磕了几个头,师娘掩着面,眼中泛着泪花。
师傅递给苏哲一个信封,缓缓言道。
“你到长安城去找一个姓房的商人,把为师的信给他看,他自然会帮你。”
苏哲接过了信,仔细收好,转身离开。
众人看着这个八岁的孩子逐渐消失在视野里,师娘的情绪再也无法控制,开始痛哭起来。
“他才八岁啊,你也真是狠心,还说出那么过分的理由。”
“说咱们家没钱了,亏你想的出来。”
师傅听到这,两条眉毛也抬了起来。
“我狠心?他在不走,我就得管他叫师傅了!”
师傅拂袖而去,留下一众傻眼的徒弟,不知所措……
……
师傅给了苏哲不少的盘缠,足够他舒舒服服的走到京城,苏哲也不节省,直接租了辆马车,出发去长安城。
苏哲看着师傅的医书,一路上倒也安稳,甚至有些想念捉弄其他学徒的日子。
马车慢悠悠的走了两天,也是成功到达了长安城。
街道上异常的繁华,熙熙攘攘的行人络绎不绝,苏哲也是对周围的景象颇有好感。
毕竟和自己所处的地方。
长安,实在是繁华的多。
苏哲看时辰尚早,便在这街道上闲逛起来。
当然。
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毕竟。
一个八岁的孩童,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马车惊了!快闪开,快闪开。”
一辆马车在街道上飞驰,路边的行人纷纷避散,车夫也在努力安抚着受惊的马,想让其稳定下来。
因为车上坐的不是别人。
正是朝廷命官。
中书令,房玄龄!
此时的房玄龄双眉紧锁,手中攥着几颗枣子,似乎有着烦心事。
意外也是在此时发生!
手里进贡的枣子刚丢进嘴里,马就惊了。
这枣子还没来得及嚼碎,就直奔房玄龄的嗓子眼,一下就让房玄龄穿不上气来。
车外的马夫急于安抚受惊的马,也没注意到马车内的情形。
房玄龄发不出任何声音,抓紧挡帘的手也逐渐松了下去,无力的倒在马车内,窒息过去,不知死活……
……
马车依旧在街头飞驰,车夫满头大汗,只好驾着无法停止的马车,向行人较少的街道驶去。
马夫见后边的房玄龄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也松了口气。
“不亏是房大人,此等情况都能稳如泰山,不愧为我天朝大臣!”
殊不知房玄龄已经昏厥过去,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
车夫想到这,愣了下神,下一秒,神经却突然的绷紧!
孩子!
前边有个孩子!
“快闪开!”
车夫高声喊到。
可一旁的路人早就躲得远远的,谁又会管一个孩子呢?
苏哲看着眼前冲着自己奔驰而来的马车,也是愣了神,呆呆的杵在原地。
车夫这时候也没得选择,只好拼命的拉紧缰绳,想将马停住,从而保护面前的孩子。
好在。
皇天不负有心人!
就在马蹄即将践踏到苏哲时,缰绳被马夫死死的拽紧。
马停了下来……
马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砸在衣襟上。
“孩子,你没事吧。”
听着马夫的询问,苏哲也反应了过来,随即答到。
“我没事,谢谢。”
马夫随手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可抬起的手突然僵直在了半空,急忙掀开车厢的小挡门。
可刚掀开,一个人影便滚了下来……
看着地上的不知死活的中年人,苏哲也有点蒙蔽了……
“这尼玛,碰瓷的?”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苏哲想到这,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马夫看着地上躺着的房玄龄,颤颤巍巍的喊到。
“老爷?老爷?”
呼唤了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