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呢？你说她死于未知病毒传播，还说传播源是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系统那冰冷机械的声音传来：“一木，等你回到管理局办公室，我们再继续讨论。”
房间安静到我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我开始收拾行李，双眼时不时盯着屏幕上还未关闭的监控画面。
“我现在就可以回去，”
系统却依旧不紧不慢：“还不行，管理局目前还处于封锁状态，暂时找不到它的位置。”
“几十分钟前，你还威胁我让我加入，现在居然告诉我，你找不到我们的总部？”
系统的回答简短又离谱：“总部会飞。”
我盯着电脑屏幕，仿佛这样就能看穿那冰冷电子音背后隐藏的秘密。“空军一号也不错。”
系统似乎对我的质疑早有预料，毫无感情波动地回应：“这并非玩笑。灾害管理局的总部为了躲避异常力量的追踪与渗透，采用了最先进的隐匿和移动技术，它处于不断变换位置的状态，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会显现坐标。目前管理局处于封锁状态，安全协议启动，定位系统暂时失效。”
我皱着眉头，“那你总得告诉我些有用的吧，还有，你们到底在防备什么？”，我的目光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仿佛能从那闪烁的光标中得到答案。
短暂的休息过后，在药物和咖啡的支撑下，我打开电脑里系统给我发来的资料，仔细翻阅着。机械声再次响起：“你需要尽快熟悉防扩散中心的两个干部，这对你在提亚特调查武器类情报有极大利好，十分钟后他们就会来找你。”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不耐烦地回应道。突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系统，他们知道‘红色风暴’计划吗？”
“不知道，核心内容只有你有权限了解。在合适的时候，你可以根据他们的表现和忠诚度，逐步透露更多信息，仅限于战术行动。”系统解释道。
耳机里传来另一个声音，“一木，我是舵手，立刻前往地堡指挥中心，我们有任务交给你。”
10:24，上午，飓风眼空军基地室外靶场。
我来到其中一个入口，输入密码，下梯子，走进那间熟悉的部长办公室。他们早已在里面等着我，脸上的神情凝重而焦虑。
舵手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歉意：“很抱歉，因为意外，没能让你加入工作。”
我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我能提供什么？”
卡尔神情严肃，“我们正在遭受攻击。”说着，他起身打开了电视，画面中是凌晨飞机失事的搜救场景，现场一片混乱，火光冲天，驱逐舰和巡逻艇上救援人员在残骸中忙碌穿梭。
我拿起桌上的眼镜，仔细查看着他们递过来的文件。片刻后，我抬起头，问道：“只有这么点吗？”这些文件所提供的信息实在有限，对于了解整个事件的全貌远远不够。
舵手叹了口气，解释道：“马特因为这件事已经被迫引咎辞职，许多文件都被上面带走。我知道是塔伊娜招募的你，马特也和我提过你一嘴。”
卡尔接着舵手的话茬，看向我：“我们设想另辟蹊径，你有什么好主意？”
“再看看。”
我吃起口香糖调节压力，卡尔点燃了一支香烟。那缭绕的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肆意弥漫，仿佛是他此刻杂乱思绪的具象化，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面前那堆满了文件的破旧桌子。
舵手继续整理着案情的脉络，“他们的触角似乎已经延伸到了各个领域。我们之前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在商界政客之间搞小动作，试图通过不正当手段垄断某些关键资源，获取巨额利益。”
她伸手拿起一份文件，文件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调查信息。“最近，我们发现习泄露的文件机密度越来越高，其中甚至包括部分高机密核安全战略、重要科研项目的核心数据，还有些关键基础设施的运行参数。”